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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計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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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門口偷聽陶籽雪與謝江花談話的陶子冬神色覆雜地眺望夜幕籠罩下的後山,小時候的痛苦記憶被喚醒,對於洛雪這個母親,他毫無印象,從別人口中也只能聽到無盡的謾罵與指責,反倒是謝江花給了他母親的溫暖。在別人因為洛雪的事對他們拳打腳踢的時候,是謝江花驅寒問暖;在別人無底線議論洛雪所作所為的時候,是謝江花關上大門隔絕風言風語……

因此,這幾年謝江花轉換態度變得冷言冷語時,陶家姐弟倆也念於舊情而選擇沈默。

正當陶子冬沈浸在自己思緒中,屋內傳出重物著地的沈悶聲和陶子夏撕心裂肺的哭喊。

“娘,幫我打她,她還敢躲……”陶子夏因為陶籽雪的閃躲而撲了個空,整個人重重地撞在了地上。

“子夏,疼不疼——”謝江花心疼地抱起陶子夏,察看他的額頭,通紅處果然起了一個包,連忙輕揉。

“娘,疼……”陶子夏揮開謝江花揉搡的手,疼地他胡亂地用雙手擋住。

謝江花感同身受地紅了眼,一邊安慰,一邊望向陶籽雪,聽說腦震蕩會致人癡傻,她十分擔心陶子夏的境況。

“沒事的,你用牙膏給他在額頭揉一下就行了。”陶籽雪瞟了一眼後淡然地說道。

陶子夏撲地的瞬間,聰明地偏了角度,並用手支撐了地,巧妙地避免了面部的擦傷。

“牙膏是什麽?”謝江花著急地問。

陶籽雪木然楞在當場,她再次忘了身處的時代,開始擔憂今後一段時間慘不忍睹的生活。

陶子冬進門看到的場景就是謝江花心疼地吹著陶子夏的額頭,陶子夏惡狠狠地盯著陶籽雪,而陶籽雪忘我地發著呆。

“娘,這是怎麽了?”陶子冬緊張地詢問。

“子冬,快去叫你爹回來,子夏撞到頭了……”謝江花焦急地喊道,仿佛陶父是根救命稻草。

聽到陶子夏撞到頭,陶子冬聯想到下午陶籽雪解釋的陌生詞匯,斷章取義地又跑出了門。

不一會,微醺的陶父踉蹌地沖進了家門,口不擇言地問:“子夏……怎麽了……出門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

準備解釋地陶籽雪靈機一動,對著機靈的陶子夏做出裝病的指令,怒視陶籽雪的陶子夏看懂了對方的唇語,叛逆的他果斷拋棄成見,毫不猶豫地閉眼暈了過去。

“子夏,你不要嚇娘啊!大勇,子夏暈過去了……”關心則亂的謝江花沒有註意到陶子煽動的眼皮,立馬亂了方寸。

“走,趕緊找康生看看,實在不行,我們就去醫院。”陶父已然酒醒。

“爹,娘,我看子夏呼吸暫時平穩,要不再看看,如果今晚不發熱問題不大,大年三十,別打擾康大叔過節。”胡亂謅了幾句,陶籽雪攔住要抱著陶子夏出門的陶父及其餘二人。

“真得沒事?”謝江花狐疑,沒事的人怎會無緣無故暈厥。

“爹,娘你們今晚辛苦點,好好照顧子夏,問題不大的——”陶籽雪硬著頭皮說道。

恢覆冷靜的陶子冬把整件事情一琢磨,發現其中蹊蹺,也能猜到姐弟倆的打算,於是幫腔道:“爹,連韓醫生都對姐讚不絕口,姐說過一晚就等一晚。”

想到韓醫生面對陶籽雪的求知若渴,陶父頓時安了心,轉身把陶子夏抱進夫妻倆的房間。

“娘,機會就在眼前,接下去就看你的柔情。”陶籽雪走過謝江花身邊,輕聲說道。

謝江花驚訝地擡頭,凝視陶籽雪與陶子冬。

“我……”臨上陣,謝江花有些膽怯。

“人心都是肉長的,他是你丈夫,他的人是你的,心不在就去搶過來。”陶籽雪的言論語出驚人。

“怎麽搶?”謝江花腦袋一片空白。

“你時怎麽嫁給爹的,現在就怎麽做,不過是把我們換成爹,明白嗎?”

謝江花下意識地點點頭。

聽完了兩人的對話,陶子冬為陶父默哀,這天下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作者有話要說: 連更整整兩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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